雪片敲在窗棂上,簌簌的,像谁在用指尖轻叩。
“外面雪这样大,站久了会冻僵的。”她忽然开口,声音穿过窗纸,带着点被炭火烘过的暖意。
檐角的积雪“扑”地落下一块。
江闻铃的声音隔着纸传来:“你也没睡。”
她笑了笑,指尖在窗纸上轻轻点了点,那里正映着他的剪影——
玄色披风裹着宽肩,帽檐压得低,却能看出他正仰头望着窗。
“在想三丫。”她轻声道,“不知她冷不冷。”
“巡防营的医官守着她,”他说,“郭阳买了新的炭火,烧得很旺。”
沉默漫过窗纸,只有雪落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流淌。
“他们都说我疯了。”她的指尖划过窗纸的纹路,像在描摹他的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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