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顾客州急忙辩解,“我是怕母亲再找你麻烦,怕别人戳你脊梁骨!照影,我是为你好。”
“顾客州,你从来都不懂,我要的不是一个能躲雨的屋檐,是能堂堂正正站着的地方。”
顾客州也跟着站起来,脸色发白:“那你要我怎么办?违逆母亲,让整个侯府都笑话我们?照影,我们是夫妻,你就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什么?”温照影打断他。
“顾客州,你觉得你的侯府高不可攀,可我温照影进过的宫,见过的人,会的本事,一样都不比你少。
明明你自己也知道,我是上京第一贵女,我温家三代宰相,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,我样样精通。
当初是你——求娶我的。”
“你非要闹到这等田地?”顾客州声音发颤,又气又怒,却被她堵着不敢发作。
“你和我谈夫妻,所谓夫妻,相敬如宾。你若敬我,我自会体谅你的难处,可你只知叫我委曲求全,算什么夫妻?”
顾客州被她堵得脸色由白转青。
“我求娶你时,何曾想过你要抛头露面去做那市井营生?”他终于憋出句话,声音里带着被戳破心思的难堪,“温家三代宰相,哪个女眷像你这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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