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后的一个瘦子凑上来嘀咕:“大哥,这小子看着面生,别是官府的细作吧?”
“细作能有这气度?”刀疤脸啐了口,“看他那样子,倒像是哪家出来的公子哥,不懂江湖规矩罢了。”
江闻铃从行囊里取出酒坛,拍开泥封时,酒香瞬间漫了开来,盖过了柴房里的腥气。
“只是我这酒烈,怕是要配些下酒菜才好。”江闻铃看向门外,“方才见老板腌了些腊肉,还有刚卤好的牛蹄,不如我去买来,咱们痛饮一场?”
汉子们面面相觑,倒被他这阵仗弄得没了脾气。
刀疤脸挠了挠头:“这……倒显得我们欺负人了。”
等江闻铃提着腊肉和牛蹄回来时,刀疤脸已经让人搬了张缺腿的桌子到柴房外,用几块石头垫得稳稳的。
酒过三巡,刀疤脸拍着江闻铃的肩膀大叹相见恨晚,酒气喷在他脸上:“小哥你是不知道,那掌柜的就是个势利眼!见你没带家伙,就以为好欺负!”
江闻铃笑了笑,给刀疤脸满上酒:“出门在外,和气生财嘛。”
以前他一打架,怕回家挨打,就会偷摸着溜进温府,说是去找温照影练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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