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从顿时急了:“明明看见后院还拴着几匹带马鞍的马,怎么就满了?”
“那是给‘铁臂’张爷他们留的。”
老板斜睨着他们,嘴角撇出抹不屑:“你们要是不嫌挤,柴房倒还能腾个地方,里头刚宰了头野猪,腥气重了点,忍忍也能过。”
随从气得拔剑,剑身出鞘的脆响惊动了大堂里喝酒的几桌人。
靠窗的一个络腮胡大笑出声,手里的酒碗往桌上一墩:“哪来的嫩雏儿,在‘黑风栈’也敢亮家伙?”
江闻铃按住随从,翻身下马,从袖中摸出块碎银。
指尖夹着银子在老板眼前晃了晃,笑容温和却带着点说不清的气度:“老板,我们就借个地方歇歇脚,给马添点草料。这点银子,权当买壶酒的钱。”
老板掂了掂银子,脸色稍缓,却还是梗着脖子:“行吧,但记着,夜里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瞎晃,丢了性命可没人替你们收尸。”
入夜时,柴房外忽然传来一阵踉跄的脚步声。
几个醉醺醺的汉子踹开柴门,为首的刀疤脸敞着怀,露出胸前的狼头刺青,酒气混着汗臭味扑面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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