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码事?”他忽然低笑出声,眼底却泛着红,“在你心里,我竟还比不上那些奴才,比不上一个走了的江闻铃?”
“顾客州。”温照影打断他,抬眼时,眸光清亮得像映了月光,“闻铃只是一个朋友,我不认为我有错。反之,你禁锢我,是你错了。”
她顿了顿,补充道:“至于那一巴掌,是让你明白,我的底线,不是你能随意触碰的。”
他愣住了,像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。
那些积压在心底的委屈、愤怒,忽然被她这几句话戳得溃不成军。
她舀了勺雪梨递过去,语气平淡:“吃不吃?不吃我就倒了。”
顾客州盯着那勺甜浆,忽然张嘴咬住,冰糖的甜混着梨肉的清润滑入喉咙,却压不住心口那点涩。
他现在身子无力,温照影舀一勺,他喝一勺,喝着喝着,泪就顺着脸颊滚下,和着梨水吃进去。
温照影心不在焉,抬头时正好看见他不吭声地在哭。
真不知道在跟谁倔。
她把梨水放下,从袖中抽出帕子递过去:“多大的人了,喝个东西还能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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