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着谁,与你无关。”
她的声音也在抖:“我从未觉得你不如谁,你只是不配得到半分尊重,无论是对我,还是对他们。”
她抬手指向庭院里的血迹,阳光照在上面,泛着刺目的光。
“你以为打他们就能让我服软?你以为攥着我就能留住我?顾客州,你错了,错得离谱!”
顾客州捂着脸,喉结上下滚动着,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从小到大,没人敢这样对他,更没人敢打他。
他可是安平侯府的嫡世子,众人见他,只有恭维和夸赞,他何曾受过这种折辱?
可此刻,脸上的疼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。
“你打我?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,“为了旁人,为了那些下人,你打我……”
“对,我打你。你打他们的时候,可曾想过他们也会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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