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站在一起,是世人眼中的璧人,是朝堂上的佳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呢?不过是个靠着纨绔名声,才能在她面前多待片刻的愣头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嫉妒,嫉妒地发疯,凭什么他可以获得这么多相配的条件,这样如愿地娶她,这样轻易地将他的白月摘下?

        渐渐的,天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闻铃起身,他突然想去老地方走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挖了埋在侯府三年的桃花酿,抱着酒就翻墙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暮色浸过相府的青砖时,温照影换了身半旧的青布裙,小心推开后角门,踩着老旧的石板路,往巷深处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条巷她走了十几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日后要嫁去安平侯府,那处离京城有半日车程,心里便闷得发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井台边站定,指尖抚过冰凉的石沿。

        忽听身后“哗啦”一声,像是有人踢翻了墙角的竹筐,干枯的竹叶撒了满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