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一路小心,切记让小厮报个平安。”他抬眼,见收拾得差不多了,急忙塞了句客套话噎住顾客州,自行离开。
怎么可以呢……她不会答应的。
江闻铃的心扑通扑通地跳,无休止地敲着倒数钟声,马车启程的车轱辘声更是刺耳。
他使劲地揉搓头发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眼眶好似进了沙子,有些想哭,他好像,再也不能把她当成温照影看了。
她会是温小姐,温夫人,甚至可能,是他的表嫂。
这样想,鼻尖就开始酸涩,他开始祈祷:“不要答应……不要答应……”
江闻铃借相看之名,把自己关在房里,对着那堆画像枯坐了一天。
次日清晨,相府。
晨光刚漫进窗棂时,温照影正对着铜镜梳理长发。
青禾端着铜盆进来,脚步比往日沉了些,欲言又止地绞着帕子。
“有话就说。”她从镜中瞥见侍女的神色,指尖缠着发带的动作没停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