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闻铃的肩瞬间绷成拉满的弓。满京城谁不知道他江闻铃见了姑娘就扔香包,怎会对着温照影动心?
他扯出惯有的浪笑,正要反唇相讥,却见顾客州垂眸抿了口茶,带着些羞色:“我确实倾慕温小姐。想来,也就只有闻铃,能泰山崩于前色不变。”
心头像被冰镇的酸梅汤浇了透,江闻铃张了张嘴,竟没说出一个字。
原来不是玩笑。
正闷着,殿外忽然传来太监唱喏。他猛地抬头,撞进一片丹青色里——温照影跟在温相身后进来了。
温照影着一身丹青衣裙,端庄温柔,仪态极佳地跟在父亲身后,面向圣上太后行礼。
江闻铃看她时,总觉得她身边的空气都比别处清透,连殿内熏得人发腻的沉水香,到了她那处都成了浅淡的草木气。
若是他早一点是世子就好了,这样,那个雨夜,她或许会记住那个男孩,而不是如今的江世子。
温照影跟着父亲落座,指尖抚平裙摆褶皱。
父亲总说,这样的场合,端庄比夺目要紧。
殿内沉水香浓,她借整理鬓发扫了眼殿中。
侍女在耳边轻说:“江世子方才盯着您看,被郭阳拽了袖子才转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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