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,商郁倚在路灯旁,仰头看着她房间发出的灯光,嗓音徐沉,“头发还没吹吧?”
还没等她回答,这人就已经笃定了。
温颂不知道他什么时候,这么了解自己了,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,一边瓮声道:“还没有。”
“那去吹。”
男人的声线透过听筒落在她的耳朵里,似愈发的磁性好听。
温颂不想去,敷衍地应下:“那我去吹头发,先挂了。”
“不许挂。”
电话那头,对方的每个字都透着不容反驳的力道,“你吹,我听着。”
“?”
温颂被那纸巨额违约金的协议镇压着,觉得他有怪癖也不敢说出口,随手把浴巾往沙发上一丢,就去浴室拿吹风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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