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承岸彻底听不下去了,“少见多怪,我就喜欢收小孩子当学生,心思单纯,能一门心思都放在学医上。不像你们这些人,为了一点利益,嘴脸就能难看到这个地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,这还是温颂自己研发出来的东西,没触碰到你们的任何利益!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学生,受这样的窝囊气,余承岸越说越说,颇有几分义愤填膺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的人,或许今天之前没听说过温颂,但谁能不认识余承岸?

        堪称华佗在世的中医泰斗。

        并且口碑一向极好,多少高层的人,都是想方设法请他去诊脉和调养身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余老,”

        饶是姜培敏与他说话,也不得给几分面子,“我清楚温颂大学四年是跟在你身边的,你难免有些护犊情深,但是你对她的了解可能不太够。她这个孩子,是我看着长大的,看着乖顺,实则心眼多得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呸!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承岸快要被气死了,完全没了平日里中医泰斗的淡定,健步冲到姜培敏面前,唾沫横飞地骂道:“她是什么人,我比你这个容嬷嬷清楚得多,少话里话外贬低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明棠忙不迭地姜培敏擦脸,劝道:“余老,您的学生多了去了,温颂又不是您的那个入室弟子,不值得您这么大动肝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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