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走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颂没有给他完整说完一句话的机会,全然不像两人刚做完世上最亲密的事的模样,态度疏远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她就强忍着令她双腿发抖的疼痛,动作利落地下床,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极了一个极度合格的情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商郁真把她当情人,只会觉得格外省心省事,但此刻,他听着房门处传来的细碎声响,只觉得闹心!

        想甩开他,一刀两断是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谁低头谁是孙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卧室内一片昏黄,商郁重重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来平复自己内心的怒火,就迈着长腿下床,打开主灯,望了眼她离开的方向,愈发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要把地上的衣物捡起来丢去脏衣篮,动作间,视线扫过床单上的一抹暗红,他脑袋嗡了一声,待看清时,整个人都懵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