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应该是已经知道他的意思的,那天,他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。
她也已经松动了,她差一点就和他冰释前嫌了。
可现在,她真的没有办法说服自己。
她小心谨慎地独自过了这么多年的时间,早就不会把感情这种缥缈虚无的东西放在首位了。
她以前清楚自己最重要的事是藏拙隐忍,现在也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。
温颂盯着他,深吸一口气,终是冷不丁问出了那个问题:“商郁,如果我和你奶奶同时掉水里,你救谁?”
邵元慈那个年代的女性,没几个会游泳的。
商郁也很清楚,她老人家是实打实的旱鸭子。
他眉心抽了一下,却没有回避的意思,想也没想:“我一手救一个。”
真牛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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