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颂有些无奈,又理解并尊重,索性躺平了:“你想笑就笑吧。”
她昨晚……
其实也差点没忍住。
甚至当时想和商郁提议,那纸协议可以作废了。
用处不大。
“真的?”
佟雾回过头,刚问完这两个字,看见温颂摆烂的表情,实在憋不住了,“哈哈哈哈!”
谁能想笑。
堂堂商总,在名利场上说一不二的资本家,居然在床事上翻了车。
不过,佟雾脑子里不知想起什么窒息的回忆,脸上的笑容也忽然停顿了一瞬。
她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“那什么,你感觉商郁像不像肾虚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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