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郁眸底欲色汹涌,小腹也紧得厉害,但还是极力按捺着自己,稍稍与她拉开一些距离,一边手肘撑在她的身侧,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眉毛。
声音哑得如被砂砾打磨过。
“离婚的事,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?”
闻言,温颂没想到话题跨越度会这么大,不自觉懵了一下。
这个事,她一开始确实不想告诉他。
在赌气,赌一口长达八年,曾经一度让她反复崩溃,再也不敢轻易信任任何人的气。
但是上次在包厢里,告诉所有人,她和周聿川离婚的那一刻起,她就没想过再瞒着商郁了。
温颂只觉得,男人落在她脸颊上的温度如羽毛一般,挠得她浑身的毛孔都颤栗着,声音也莫名发软,“我之前是想过瞒着你,但现在没有……”
她想的是,反正也瞒不住了,那就别瞒算了。
他想说什么,都随便他了,温颂认了。
谁让她确实识人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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