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跑哪儿鬼混去了。
混球本人,正倚在不远处的走廊墙壁上,看着站在阳台,背对着他接打电话的一抹清瘦背影。
早些年,佟雾就瘦得不行。
他抱上去都嫌硌得慌,现在似乎长了几斤肉,但看着还是怪可怜的。他一只手,就能轻松把她抱起来。
佟雾今晚是抽空来参加温颂的庆功宴的,领导和当事人轮流着给她打电话。
她一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,一手撑在阳台护栏上,不厌其烦地道:“嗯。对,对,是这样,具体的情况我们明天当面沟通,能不能胜诉我哪儿能和您打保票……”
霍让不知道,她的耐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。
上大学那会儿可不这样。
和他分手的时候,更是被他激得把耳光往他脸上招呼。
堂堂霍家四少爷,走到哪里不是一堆人溜须拍马,何曾被人甩过耳刮子。
佟雾挂了电话,一转身,就像是心灵感应一般,一眼对上了走廊上的那双狭长锋利的眼眸。
她近视,今天没戴眼镜,看不见他的眼底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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