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野他们几个神色各异,想问什么,又不知道从何问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,谁都没想到温颂看上去性格软和得很,结果离婚这么大的事,说离就利利索索地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件事,该和他们解释什么的人,不是温颂。

        温颂本就有些心神不宁,索性起身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包厢的门打开,又很快合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聿川的视线从门缝里消失的那抹嫩黄色裙角收回来,对上几个兄弟大眼瞪小眼的眼神,才漫不经心地笑了下,神色自若地开口:“小姑娘脾气大,和我闹离婚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岑野抓住重点,“只是闹离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聿川温和地点了下头,“我不同意,她一个人怎么离婚?”

        三言两语,就将离婚的事轻松揭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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