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让不由追问,“那你……打算认栽了?毕竟,你这个妹妹和周聿川是法律承认的关系,咱们也不可能去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商郁这样的人,骄傲衿贵惯了,能放低底线当个见不得光的小三已经是令人大跌眼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可能再上赶着去找温颂要一个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和温颂的这段关系,八成就这么不了了之了,两人又会像三年前那样闹掰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经过道路两旁的树荫,影影绰绰地映着商郁立体深邃的侧脸,看不清情绪,只能听见他嗓音极淡地问了句:“我认什么栽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字典里,如今就没有这两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她宁愿豁出命跳车都要嫁给周聿川,他认了一次,但不可能认第二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给过机会了,周聿川不中用,怪不得谁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见这话,霍让察觉到不对劲,忍不住问:“什么意思?你刚落地吧,准备干什么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,霍让提醒道:“你要清楚你那个妹妹的性子,她倔起来,比你还要犟,你别和她来硬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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