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都忙着过年,她也就没特意和江寻牧提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寻牧看着她微弯的眉眼,眸中的欣赏不加遮掩,“老师要是知道,你现在能思虑得这么周到,肯定又要好好夸你一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颂抿唇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清楚,老师把她当半个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刚拜师的时候,屁也不懂,但她每多记住一味药材,小老头晚上吃饭时都要多喝一杯酒庆祝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也不知道是真庆祝,还是什么,反正打着这个名义酒是没少喝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别提,现在她开始小有成绩,小老头每每和旁人提起她这个入室徒弟,都是一顿吹嘘,笑得合不拢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,别人压根不知道他的入室徒弟是哪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也都配合地拍着他的彩虹屁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夜深人静,想起跟着老师和师母的这十四年,她对商郁丢下自己的怨气,也能少上那么一点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是他亲自给她找的老师,带着她拜师,又风雨无阻地接送过她六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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