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外理直气壮。
那会儿商郁总嫌她矫情又事多。
可是现在,她不怕疼了,她好像什么都不怕了。可是为什么,他的心脏似被什么缓缓勒紧一般。
温颂看着他出神的模样,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“商郁?”
“嗯。”
商郁敛下思绪,黑眸里涌动着莫名的情绪,喉结微滚,吻就落了下去。
商一识趣地将车内挡板升起。
这个吻,与以往的每一个都不同。
很轻、很浅。
浅尝辄止。
温颂连眼睛都还没来得及闭上,商郁就轻轻往后退开,觑着她轻颤的眼睫,问:“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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