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是余承岸接通的,声音里透着着急,“航班提前落地了,我们就想着自己打车过去,路上出车祸了,你师母伤得有点重,正在去医院的路上。”
温颂明白了,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她噌地从沙发上起身,“您呢,您怎么样?还有师母的情况需不需要……”
“我没什么大事。”
余承岸了解她,忙开口:“你不用着急,也不用过来,等你签证办好,你师母都该出院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就听我的,等我们回国了,你再来家里看看她就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
温颂冷静少许后,也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脱不开身,“那您和师母有什么需要,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旁人都觉得余承岸是妻管严,只有温颂知道不是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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