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里,过去商郁无数次这样纠正她的称呼。
他非常执着让她叫哥哥这件事。
按照过去的惯例,她不叫,话题就没有办法进行下去。
于是,她像对待甲方一样,敛着情绪,平淡地开口:“哥哥。”
商郁垂眼瞥着她,凉凉地表达不悦:“温颂,你小时候没有这么不真诚。”
温颂烦了,“哥哥!可以吧?”
对味儿了。
她就是这样的,要么极不耐烦,要么是在有求于他时可怜巴巴。
见男人满意地挑眉,温颂第一次发现,他是这种受虐体质,趁势往下道:“这不是生病不生病的事,而是会不会死人的事。”
“哦?死什么人?”
商郁纯情得像个男大学生,勾着唇,一派不解地问她:“为什么会死人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