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郁不置可否地开口:“你呢?这就要走了?”
“有点事。”
都是一个圈子的,共同好友多,瞒得了温颂,瞒不了他。
周聿川索性实话实说:“我侄子突然发高烧,我回去看看。”
而后,又给他递了根烟,“待会儿你要是碰上温颂,别和她说,免得她乱想。”
商郁接过烟,似很好说话般挑了下眉梢,答应得爽快,“哦,行。”
温颂把字画随手放在玄关柜,听见电梯间传来动静后,又彻底归于平静,才重新出门,坐另一个电梯下楼。
单元楼门口空空如也,黑色宾利不在刚才的地方,她并不意外。
商郁本就不是耐心好的人,被她突然鸽这么一下,不想等,直接走了也正常。
如今想约商郁吃饭的人,能排一整条晋安路都不止,商郁没理由纡尊降贵地在这儿等她。
她垂了垂眸,刚要重新上楼,一辆眼熟的宾利忽而缓缓驶近,商二下来给她开车门,“小姐,刚这里没车位,我停得有点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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