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又不确定地开口:“咱们真在这儿等着?”
自家爷,什么时候等过人。
商郁没作声,只屈起指节,指尖看似漫不经心,却极为有频率地敲击着中央扶手。
1、2、3、4、5、6……
温颂一出电梯,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男人。
傍晚柔和的夕阳透过玻璃洒进来,白衬衣衬得他斯文清隽,西服挂在臂弯处,见她出来,不由微微一笑。
“怎么这么快?我多等一下也没事的。”
“正好在附近。”
温颂瞥向他右手拎着的东西,除了那幅打包得很好的字画,还有一袋子生鲜肉蛋。
这还是第一次在他身上,真正看见人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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