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抿唇,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,“商总,你说笑了。”
有够不识好歹。
她怕是景城第一个,敢接二连三下商郁面子的人。
书房内瞬间静得落针可闻,气氛紧张而凝滞。
商郁知道她自小就倔,但不知道她能倔到这个地步。
以前她生气就喜欢这样,他递台阶她都不下,非要他低声下气地去哄。
他是商家大少爷,何曾哄过人,可他不哄,她就哭,没完没了地哭,哭得他脑仁疼。
可现在,她也不哭了。
只剩倔。
温颂以为,他是不是在思考把她杀了以后去哪里抛尸合适的时候,男人突然开了口:“不是说谢我,只准备打打嘴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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