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和师母,虽然每次都盼着她去,但她有时候也怕一不小心做了电灯泡。
所以不会一有空就往老师家跑,要给老两口多留点恩爱的时间。
邵元慈一听,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缝,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吃完饭,她要主动洗碗,邵元慈怎么也不同意,拉着她去喝花茶。
一直到三点多,她接到干洗店的电话,才起身离开。
是商郁的那件西装外套洗好了。
那晚,他难得大发善心替她撑腰,她却说算了,他应该已经对自己讨厌至极。
这件被她穿过的外套,他怕是会看一眼都嫌碍眼。
但不是她的东西,她没有决定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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