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颂又急又恼,一咬牙就脱口而出。
和过去,不服又不得不因为年龄屈服的语气,像极了。
腰上的桎梏一松,她飞快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,降下车窗,想驱散车内奇怪的氛围,也顺便掩盖下自己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。
太奇怪了。
以前,商郁其实很爱逗她,捉弄她,看她跳脚。
可是刚刚那样……
是第一次。
或许他就是不爽,不爽重逢的这段日子,她从未叫过他一声哥哥。
怎么说也是商家太子爷,何曾有别人和他对着干的时候,他的胜负欲不会允许。
他确实又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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