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商郁刚陪老师多喝了几杯,一上车便靠着头枕闭眼假寐,温颂鼻息间,都是淡淡的酒气混合着沉香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温颂喝酒,但很不喜欢闻别人身上的酒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奇怪的是,这会儿她竟不觉得难闻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内很安静,温颂偏头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,想不起来她上一次和商郁这么和谐的待在一起,是什么时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很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久到她都记不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,至今也没想通商郁为什么说丢下她就丢下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商郁大抵也在气,气她三年前和他对着干,非要嫁给周聿川,丢了他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德国那次重逢后,他们之间,大多时候都是剑拔弩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株人参,本来就是拍给余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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