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着靠着,她就眯着眼睛睡了过去。
孙静兰察觉到,不由笑了下,给余承岸递了个眼神,示意他们动作轻点。
余承岸笑,“她没日没夜地赶那个项目进度,又喝了酒,这会儿打雷都吵不醒她,放心吧。”
“是的师母。”
江寻牧落下一子,“小颂的酒量,差得厉害,您把她放沙发上睡就行。”
“你是不是又让我了?”
余承岸看着他落子的位置,气得吹胡子瞪眼,“是不是瞧不起我的棋艺?”
酒精作用下,这一觉,温颂睡得极沉。
迷迷糊糊醒来时,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,她眯了眯眼睛,客厅好像一个人都没有。
室外已经夕阳西下,屋内被笼罩得一片昏黄。
她揉了揉眼睛,睡眼惺忪地坐起来,才发现客厅还有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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