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商郁的声音很低,她根本没来得及听清。
不过,八成不是什么好话。
第二天是周末,不用去医馆坐诊,实验室也没人。
温颂索性熬了个大夜,把研发思路又从头捋了遍,尝试寻找突破口。
她越想越精神,一直到日上三竿,从椅子上起来时觉得头重脚轻,才一头栽到床上睡觉。
朦朦胧胧时,床头的手机震动起来,她摸起来,眼皮厚重得睁不开,连来电显示都没看,“喂?”
“什么时候赔西装给我?”
手机那头,男人声音沉冷,宛如她的债主。
温颂清醒了一瞬,困得要命,随口回了句:“晚上吧,现在我要睡觉。”
说完这句,就再没有声音传来。
商郁正要挂断,隐约听见有浅浅的呼吸声响起,她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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