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颂极轻地笑了下,“周聿川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周聿川往医馆门口的方向看了眼,眉眼微沉,看向温颂,“你小时候是在哪里看见过?”
“一个朋友身上。”温颂说。
她没有说,这个朋友就是她自己。
以周聿川的偏心,只怕是会认为,她是因为上次酒店下药的事,在故意和沈明棠过不去。
周聿川眉心紧拧,“在哪里看见的?”
“在海城。”
在她这三个字说出口的那一瞬间,周聿川握在她手臂上的手,似乎都在发颤。
温颂被捏得痛极了,却抽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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