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欠她的?”
商郁摘下手腕上的那串沉香手串,透过后视镜直直地盯着他,声音如淬了层碎冰,“需要低声下气哄她?”
“……您不欠。”
是我欠。
我干嘛要嘴欠提醒你。
商一心里直喊苦。
又不是不了解自家爷,再过五百年被后人从坟墓里挖出来,嘴都还能是硬的。
哦,不对。
那是该硬了,不止是嘴,骨头都能敲得邦邦响了。
温颂刚打开家门,佟雾就从书桌那边冲过来,表演了一个滑跪。
她是真没想到,会是商郁接电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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