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摆烂,“是,我们分居了。”
“我的婚姻和外界传的一模一样,一塌糊涂。”
温颂目光直直地盯着他,眼尾被酒精晕染得通红,“这就是我当年不顾你阻拦的后果,你满意了?”
话落,她随手抓起自己的包包,几乎落荒而逃。
三年前,她决定和周聿川结婚。
几乎整整四年,私下没有和她再说过一句话的男人,突然出现,强行拉着她上了车,冷着脸就是一句:“我不同意你和周聿川结婚。”
那时候的温颂,对他的怒气比如今更甚。
饶是养条狗,九年也该有感情了。
可他一点都没有。
温颂记得很清楚,有一次室外四十几度的高温,她跪得几乎晕死过去,当时已经接管偌大商氏的男人,居高临下地从一旁经过。
也只是事不关己地问了句佣人:“又惹老夫人不高兴了?盯着点,别闹出人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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