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得直皱眉,万万没想到周聿川那样的谦谦君子,会渣得这么理直气壮。
又对温颂的反应有些不解,“干嘛不索性答应下来?”
“会麻烦。”
温颂把手机放到一旁,盘腿靠在沙发里,“我中午去了趟周家,他妈妈说最迟四天就能把离婚证办下来。”
“没必要再通过他了。”
她不想再给自己制造出什么不确定因素。
现在这样挺好。
翌日,温颂先去医馆和江寻牧汇合,才一起去的商氏集团。
这些年,她无数次经过这里,却一次都没有进去过,甚至避之不及。
如果不是那次在德国遇见,她可能会希望,这辈子都不要再遇见商郁。
“温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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