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郁脸瞬间黑了,声音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,“温颂,我以前是虐待过你吗?”
说罢,他连等温颂吭声的兴致都没有,将烟头摁灭就走了,背影都透着几分尚未发泄的戾气。
——把人气走。
这是她和商郁之间,最省事的沟通方式。
江寻牧找了过来,“我还以为你走了。”
“他们都走了?”
“走了。”
江寻牧欲言又止,“周聿川他们也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温颂点点头,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包,“那我们也走吧。”
江寻牧喝了酒,温颂顺路送他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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