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颂看着网约车汇入车流,这才满意地转身,踢着正步准备回家。
想睡觉得很。
她只想回家随便洗个澡,一头栽到床上睡个天昏地暗。
但天不遂人愿。
不对,是商郁不遂她愿。
她还没走两步,身后车子骤然鸣笛,吓得她一个激灵,回过头,就看见降下的后排车窗内,商郁那张人神共愤的冷脸。
男人眉骨生得高,眼窝深邃冷硬,给人一种与生俱来的距离感。
温颂酒意散了两分,“商总有事?”
她围了条深红色的围巾,只是有些松垮,还是露出一截瓷白精巧的脖颈,路灯刚好自她头顶洒下,光线令她本就净透的脸颊,愈发吹弹可破。
平日里上班她的一头乌发都是随意挽起,这会儿随意在肩上散开,如湿了水的绸缎,极有质感。
整个人从里到外,都透着股乖巧温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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