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贯的温和从容。
就像那天,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,只是温颂的一场幻觉。
温颂避开他的眼神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身为丈夫,来接老婆下班,需要理由?”
周聿川接过她手里的包,不疾不徐地开口:“而且,我冤枉了你,也该好好给你道个歉。”
温颂动作一顿,仰头看向他,“其实道不道歉,都无所谓。”
反正,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了。
“还在生气?”
两人走到电梯间,周聿川摁下电梯,揽着她的肩,俯身轻哄,“这件事我确实错了,不该没弄清楚青红皂白就逼你去道歉,别和我计较了,嗯?”
“叮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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