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根针精准地刺入穴位后,她默了默,才淡笑着说出自己的私心:“我母亲如果还在世,应该和您的年龄差不多。”
话落,她敛下情绪,出声交代:“有什么需要按床头铃,三十分钟后我来起针。”
等结束工作已经临近下午三点。
温颂饥肠辘辘地找了家面馆吃面,中途给佟雾打去电话。
得知佟雾在律所忙活,她也不想太早回家,买了些水果去看孙静兰。
没成想余承岸也在家。
老两口见她来,都很高兴,“你今儿不是坐诊吗,我看护士在群里说你忙得够呛,怎么还不累?还跑来看我们两个老家伙。”
“主要是来陪陪师母。”
温颂放下水果,笑吟吟地挽住孙静兰的手臂,“我答应了师母,这两天要来给她做美容的。”
她平日里喜欢研究中医方面的所有东西。
闲着无聊时捣鼓的一点草本护肤品,也效果极佳,医馆的同事隔三岔五就催她做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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