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复地提醒过她,他们再无关系。
或者说,从无关系。
没一会儿,车内被冷风灌得浸透,温度与室外别无二致。
“陈叔,把车窗关了。”
周聿川被冻醒,眼皮都没掀开,就发挥着资本家的特长。
——下命令。
温颂没应声,手却落在按键上,将车窗完全降下。
冷吗。
冷就对了。
到向林苑时,已经凌晨三点半。
温颂坐在车内没动,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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