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承岸被他问烦了,斜他一眼,“小颂从来不会把我当羊薅。”
江寻牧不以为意,透过后视镜看向温颂,笑容温润,“小颂跟在您身边学了多少年,说到底,我该叫她学姐才对。”
这倒是实话。
余承岸只是江寻牧的大学老师,但温颂是从小跟在他身边学医的。
他对温颂也确实偏心,连退休都是等到温颂考进景大,把她带到毕业后才功成身退。
之后无论学校或者教育局怎么三顾茅庐,都没能再请得动他。
说起来,温颂是余承岸唯一的入室弟子。
让老板叫自己学姐,温颂没那个胆量,笑着开口:“你敢叫,我也不敢应。”
说笑间,车停在余承岸家门口。
是个闹中取静的老小区,楼间距宽阔,每幢小别墅的采光都很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