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心深究。
一如过去三年里,他在这段婚姻里的所有态度。
以前温颂以为是因为他为人温和,脾气好,如今才后知后觉这是无所谓。
无所谓她送的礼物,也无所谓她这个人。从始至终,他都游离在外。
不过,现在温颂也不介意了,只笑笑,“行,只要不是让我再花钱准备一份就行。”
“财迷。”
周聿川斜她一眼,“我对你,也没有比商郁小气吧?”
指甲不自觉地划过指腹,温颂弯了弯唇,“你一向大方。”
小时候,好些次生日,都是和商郁的朋友们一起过。
每到送礼物环节,周聿川总能送到她的心坎上。
他从来不小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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