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怎的,车内的气压莫名低了些许。
商一总觉得后背凉凉的。
驾驶位的商二没察觉到,侃侃而谈:“那当然是因为喜欢了,女人在心上人面前,永远这么宽容,底线也能一退再退。”
商一总觉得温颂不是这样的性格,“我才不信。”
“信不信由不得你。”
商二透过后视镜看向自家爷,“爷,您觉得……”
“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?”
男人深邃硬朗的脸在路灯的阴影下冷如寒霜,声音也沉冷料峭。
前面二人顿时噤了声。
这也没说什么。
怎么就又生气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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