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凌晨三点多,整整六个小时,他都没想起过她这么个人。
更别提一句解释了。
不过,真正让温颂觉得离谱的不是这个。
是两天后,她在医馆给患者看诊时,吴婶打来电话。
“二少夫人,你今天有空回来一趟吗?”
“怎么了?”
温颂以为是离婚证办好了,需要她回去取。
吴婶犹豫了一下,“阔阔前两天晚上发高烧了,这两天精神一直蔫蔫的,胃口也很差。少爷说,让我找你要点药膳方子,给阔阔调理下身体。”
温颂气极反笑,走到窗户旁,“那天我和周夫人的对话,你听见了吧?”
说到底,她如今和周家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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