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聿川!”
“你变了好多!”
这一声控诉,令周聿川心里翻起无名火,可对上她失望的眼神,周聿川只能压下火气,“明棠,我从始至终,都没有变过。”
沈明棠盯着他,“你敢说,你对温颂没有一丁点的动心,你一次都没有碰过她?”
周聿川一向自认在她面前问心无愧。
可听见这个问题,他竟无法脱口而出的回答。
男人的脊背微僵,长睫覆下,“我没有碰过她。”
是他周聿川,对不起温颂。
——“我没有碰过她。”
温颂一手撑着后腰,一手拿着礼物盒下楼,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。
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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