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颂恼了,“停车。”
商一没停,透过反光镜等商郁示意。
见男人不同意,温颂也不再废话,径直掰车门,语气很冲,“你知道我不会听你的,三年前我会跳车,现在也会!”
商一几乎是下意识的一脚急刹。
三年前的事,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。
商郁早有预料,俯身扣住她的手腕,声音冰冷至极,“那你要听谁的?周聿川的?”
“听谁的也不会听你的!”
温颂拼命甩开他的手,像一只应激了的小豹子。
商郁冷笑,“以前是谁求着我别丢下她,说会永远听我的话?”
“你也说了是以前!”
温颂从未如此失控,双眼通红地瞪着他,“商总,我二十四岁了,不是七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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