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厢,谢姎回到江城,刚开手机,就跳出了几条来自班级群的重要公告——一周后论文答辩。
好在她穿来以后,给论文添了一些七零年代捡漏古董积攒的文物鉴定知识,内容比之前新颖、活泛,终于通过了指导老师的审核,过答辩想来没问题,倒也不紧张。
事实也的确如此:她最后提交的终版论文虽然没有很出彩,但因为是她糅杂了自己掌握的知识写的,而非东引一点、西摘一点生搬硬套的,答辩起来流利、顺畅,最后竟然得了个优。
要知道,原身从大一进去,每学期的成绩,没有一次不在及格线徘徊,运气好上及格线,运气不好需要补考、重修,磕磕绊绊地才走到毕业。
没想到临近毕业,论文答辩居然得了个优秀,谢父能不高兴吗?
高兴起来大手一挥,表示要请她的老师同学吃顿散伙饭。
“地点就定在新开的景澜酒庄怎么样?”
景澜酒庄,人均1800+,包厢、宴会厅更贵。
谢姎:“……”
“败家”这个称号,显然该由她老爹来戴啊。她不配!
原身踩着投档线进来的这个文物修复专业,虽说是全校人数最少的,整个系一共就二十名学生,把教过他们的老师和系领导全都请来,也不过才三四十号人,满打满算才四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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