譬如在一个极不起眼的旧板凳背面抠出一条精巧的“小黄鱼”;

        譬如在一本破旧的辞海里翻出几片金叶子;

        又譬如在一张裂开的刺绣屏风里拆出好几块散碎金银和玉佩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日子也不知不觉地从春走过夏、又从秋走到冬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十二月初,秦峥交完任务、回家还没歇上两天,又接到了一个南下广城拉一套进口设备的紧急任务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姎瞅了眼日历,眼眸凝然:他的死劫该不会就发生在这次吧?

        她催秦峥去澡堂洗个澡,换上她新做的保暖秋衣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之前缝在汗背心里的蚬木纤维拆下来缝在了秋衣里侧,算是自制了一件护心软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出门在外要穿得暖和点,南方气温高,热了就脱棉袄、毛衣,秋衣要二十四小时穿着,不许给我脱,脏了就换一套,我给你装了一套换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是晚上赶不到城里投宿,在郊外过夜,记得锁好车门,手边放个棍子防身。要是真遇上穷凶极恶的歹徒,也别逞强,货哪有人重要?记得家里还有人等着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长途都是两个司机一组,驾驶舱没多余位子,谢姎都想跟了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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