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峥的伤好得差不多了,不然谢姎也不会由着他干家务,所以过年肯定要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秦家早几天前就把小俩口的房间收拾好了,被褥晒得很蓬松,估算着日子提前把炕烧了起来,到了就能上炕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家属楼没有炕,晚上裹着被子、白天围着炉子才暖和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进了有炕的屋子,谢姎暖和得整个人都舒展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晚的夫妻生活自然也进行得十分和谐。

        细算起来,自十二月初秦峥出车至今,小俩口已经整整两个月没过夫妻生活了,比以往任何一次出车间隔得都要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干柴遇烈火,噼里啪啦燃了大半宿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不用说肯定起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搁以前,秦大嫂陈美娟哪怕嘴上不说,心里多少会有点意见,但昨儿个谢姎一到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长子秦越的工作有着落了!就等春季拿到毕业证,立马能去机械厂运输队报到上班!

        哎哟!一想到最多再等三四个月,儿子就能成为一名手捧铁饭碗的光荣工人,别说弟媳妇起晚了,就是一天不下炕、三餐都给她端炕上去吃,陈美娟都乐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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