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,离过年还有半个月时,机械厂干脆向其他大厂看齐——提前给职工放假了。
放假第一天,谢姎放任自己睡了个久违的懒觉,睡到大中午才起。
拉开窗帘,发现雪停了,也没什么风,同样久违的阳光洒进卧室,晒得人暖洋洋的,不要太舒服。
谢姎拿块干布擦干净阳台栏杆,把被子抱出去晒。
秦峥已经在张罗午饭了。
养伤期间,力所能及的事,他依然抢着干。
这让出了月子、没了亲娘帮衬,既要干家务又要带孩子的白秀媛,看到后满心酸涩。
厂里放假后,她男人不用起早出车,每天睡到太阳晒屁股,不喊吃饭不起床,别说做饭洗衣,就是看顾一下儿子都要她三催四请,搞得好像儿子是她一个人的似的。
今天她发火了,把儿子往他怀里一扔:“谁爱带谁带,我不想带了!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!凭什么你不是坐着就是躺着,我就得忙得团团转地伺候你们爷俩?”
“你又怎么了?”贺熙明皱眉不悦,“你有事喊我,我哪次不帮你带孩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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