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没意识到——出身农家的媳妇怎么懂吊高汤、怎么懂那么多美食的做法。
即使意识到了,恐怕也只是无脑的媳妇吹:她长得好看又聪明,懂这些不是应该的?
饱暖思那啥,晚餐吃得既好又饱,导致晚上的床板吱呀摇了大半宿。
以至于次日去婆家,谢姎差点起不了床,紧赶慢赶才没错过班车。
再一次感慨,初尝云雨的男人撩拨不得。
婆家在黎明公社,位于城南乡下,要过一座大河,中巴坐到码头旁边的汽车站,买票坐渡轮。
随着一声鸣笛声,渡轮缓缓驶向对岸……
晌午时分,秦母从花生地里直起腰,捶了捶僵硬的腰身,擦了擦汗,准备提前下工回家做饭。
早退是要扣工分的,但没办法,她家劳动力少,大孙子又到了吃穷老子的年纪,趁自己还干得动,尽量多挣几个工分。
可都下地了,家里没人做饭,她反正年纪大了,领的活不是拔草就是捉虫,相对没那么累,就每天提前个把钟头回家做饭,不耽误儿子、儿媳妇收工回来吃。
“淑芳,你怎么还在地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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